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
夜已深了。

闻言，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，“你看完了？”他问。
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她能不知道吗，坏人的套路就那么几个。

“你……就当是的吧，”符媛儿尴尬的抿唇，“你知道的，符家的生意都在程子同手里管着……他现在和季森卓竞争，我除了帮他别无选择。”

他看了她一眼，坐起来了，“不行。”

“我要找子同哥哥……”子吟的声音又“回到”了不正常的状态。

她的手指纤长细白，配上血红的红宝石戒指，相得益彰，熠熠生辉。

“严妍呢？”

穆司神说的直接且坦白，但是也伤人。

符媛儿微愣，没想到他还能碰上这样的熟人。

摩天酒吧外面几乎没有车位，符媛儿先开门下车了。

她放下电话，也没多想。

“穆三，你别搞错了，是……”

季妈妈站起身，“时间不早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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